共产党员标兵律师
——记广东粤海律师事务所党支部书记 林怀海
钟真池
法律是神圣的威严的，律师是依法治国的重要力量，律师是维护法律的正确实施与社会公平正义的卫士。因此，党员律师要率先垂范敢于担当和奉献。有四十五年党龄和二十五年律师执业经历的林怀海律师就是这样的党员标兵律师。他铭记初心，矢志不移，敬业勤勉，依法执业硕果累累，他把律师事业融入了自己的生命，不愧是一位全国律师行业的共产党员标兵律师。
一、 少年追梦，磨砺圆梦
1952年，林怀海出生在湛江市一个普通的工人家庭。他从小勤奋好学，有一颗纯朴正义的心。少年时观看电影《风暴》，他就被施洋律师的英勇行为所吸引。共产党员律师施洋为工人请命，在法庭上大义凛然，慷慨陈词，唇枪舌剑，替林祥谦等被捕的工人代表作无罪辩护的生动情景，给他幼小的心灵留下了非常深刻的印象。从此，他有了长大要当一名好律师的理想。客观情况往往非人可预期，1970年7月，他在湛江五七中学（原湛江一中）高中毕业后，响应党的上山下乡号召，来到海南通什黎族苗族自治州乐东县，被分配到新建的广州军区生产建设兵团三师十八团当知青。
刻骨铭心的知青岁月
此时，他满怀着“屯垦戌边，建设海南，保卫边疆”的赤子之心，在座座荒山野岭上和知青战友一起割茅草建住房，挥锄垦荒种植橡胶，喝河沟水，点煤油灯，抬头常见的是野猴和飞鸟，低头见的是蛇与蚂蟥。艰难困苦是锻炼人的熔炉。白天他坚持参加开荒大会战，晚上常常为连队编写宣传栏，表扬垦荒的好人好事，还写了许多篇新闻报道，不久他被调到团部报道组，后来又被送到师部写作骨干学习班学习。在学习期间，他深入连队采访，撰写了不少兵团战士战天斗地的先进事迹，其中长篇通讯《“6.26”的光辉照亮黎村苗寨》，分别被《兵团战士报》、《海南电台》发表播出，受到了师政治部的通令嘉奖。在兵团二年多的知青生活中，不但磨炼了他的坚强意志，也为他后来当律师打下了扎实的写作基础。
1972年12月，林怀海满怀着保卫边疆、巩固海南的爱国之心入伍，在海南宝岛戍守边疆。1975年西沙之战，他积极请战。在部队，林怀海深深懂得知识的重要性，他充分利用业余时间努力读书，并且笔耕不辍，写了许多学习心得体会，并不断向报社投稿，得到了战友和首长的赞誉。他还常常被邀请到其他部队和地方讲课，谈学习毛著的体会。在部队服役的四年多中，他不但锤炼了军人的勇往无前的大无畏精神，知识也得到了迅速的增长。他珍惜光阴，有计划地精读了《马克思恩格斯选集》、《共产党宣言》、《毛泽东选集》和《中国通史》等著作。
林怀海能成为知识广博，眼界开阔，有远大理想的出色律师，在兵团、部队这六年多的勤读书起了很重要的作用，他深有感悟地对笔者说：“当知青、当兵时期，我利用好一切零碎的时间多读书，读好书，勤写作，让自己的思想更加丰富，境界更加高远，胸怀更加宽广，把读书与写作结合起来，使自己更加充实完善。”
1972年应征入伍
1977年3月，林怀海在锣鼓的欢送声中依依不舍地告别了军营，回到了阔别多年的故乡湛江，被分配到湛江通用电气集团公司工作。由于他经历了艰苦的知青生活，又经过了部队的锻炼，加上他勤奋好学，写作能力也非常强，很快担任了公司办公室主任、工会主席兼法律室主任。正所谓是“机会是留给有准备的人”，这样，林怀海就有了与法律接缘，有了学习实践的好机会。在参与企业经营管理和维护职工权益的实践中，他深知依法治国，依法治企的重要性。一九九一年，国家机械电子工业部给他颁发了《法律顾问资格证书》，他受聘担任企业法律顾问。我国改革开放，经济发展建设是一场深刻的革命，必须坚持励行法治，推进科学立法，严格执法，才能使国家走进法治社会的轨道，为此，国家急需建设发展一支强大的高素质律师队伍。从那时候起，林怀海下定决心，要圆自己从小就渴望当律师的梦想，把自己的精力献给律师事业。自此，他更加刻苦学习法律知识。林怀海工作繁忙，家里上有老下有小，但他克服重重困难，于1986年取得了中山大学中文专科自学考试毕业证，后来，他又继续集中精力和时间刻苦攻读法律专科课程，功夫不负有心人，他终于在1993年取得了中山大学自学考试法律专业毕业证，接着考取了被人称为中国第一考的律师资格证书。
1995年，年届四十三岁的林怀海决然辞职，将住房和车辆交回单位，扑向了梦寐以求的律师行业，历经磨砺，终于成了一名执业律师。三年后，区司法局调林怀海担任粤海律师事务所主任。从此，他的担子和责任更大了，他一心扑在工作中，把自己的生命和才智融入律师事业，以共产党员的标准严格要求自己，处处以身作则，取得了显著的成绩，他所在的律所多年被评为先进单位。他将刚接手时只有一名兼职律师，没有办公场所的小所，发展成现在有近三十名执业和实习律师，有办公面积680多平方米，并具有二级破产管理人资格的律所。2012年，他所在的律所被评为“广东省诚信为民示范单位”；2017年，被评选为广东省律师行业党的建设工作市级示范点；2018年，被中共广东省律师行业党委会评为全省律师行业先进基层组织；2019年7月1日，被全国律师行业党委授予全国律师行业先进党组织。
二、 为社会公平正义，尽职尽责
当律师，就是要心怀公平正义之心，以事实为依据，以法律为准绳，依法维护当事人的合法权益，为当事人提供优质的法律服务。他常说：“不管什么案子，只要接案了，就要尽职尽责，认认真真去办才能俯仰无愧。”无论是个人、单位或国家机关委托的案件，无论案件标的大小，他从不以个人喜好取舍。湛江市遂溪县某村一个仅12.6亩土地权属的纠纷案，林怀海受理后多次到现场调查，与当事人核查证据，作充分的诉讼准备。该案经县政府作出土地权属争议处理决定和湛江市人民政府作出了行政复议决定，对方不服提起诉讼，经一审二审发回重审，再经一审二审，法院驳回了对方的诉讼请求，对方又向省高院申请再审，广东省高院以（2019）粤行申830号《行政裁定书》驳回了对方的再审申请，委托方村长称赞林律师办案尽职尽责。林怀海代理湛江某公司在宁夏回族自治区银川市的一个购销合同纠纷案，三次到远在2600多公里的银川市开庭，先后行程15000多公里，他的不懈努力终于维护了委托人的合法权益。二十多年来，林怀海每年办理案件几十宗，无论是到祖国最南端的城市，还是风雪飘飘的北国，他从不迟到，也从没被当事人投诉或批评，他的代理或辩护意见往往受到法庭的重视或采纳。
经济案件事关人的经济利益，而刑事案件则是与生命自由休戚相关，作为律师责任更大。要在错综复杂的案件审理过程中明察秋毫，辨明真假，分清罪与非罪，咫尺天涯。1998年4月30日，广东省雷州市发生了一宗惊动了全国的“98.4.30”故意杀人案。叶汉林、陈东伟、苏秋鹏等黑社会性质的团伙与吴文强一伙在雷州市南湖进行暴力火拼，当场死四人伤七人，其中无辜群众三人。
全国打黑除恶第一枪在广东省打响。叶汉林等四人被公安机关迅速捉拿归案。同时，还有雷州市调风镇农民陈福胜也涉及此案，被以“明知是他人犯罪的交通工具，仍指使同伙隐藏罪证，其行为触犯了《中华人民共和国刑法》的规定，构成包庇罪”，于1998年5月被逮捕。
陈福胜被逮捕大半年后，陈的妻子蔡银花和亲戚慕名前来粤海律师事务所找林怀海，委托他当陈福胜的辩护律师。这时候，有人认为这个案子是人命案，错综复杂，劝他不要接这个案子，处理不好就会影响律师的声誉，如果不小心得罪了黑社会，也可能给自己和家人带来危险。面对这样棘手的案件，林怀海经过再三考虑，决定接下这个案子。他认为，正因为案子人命关天，才必须依法审判，勇敢维护社会的公平正义，我们不能放过一个坏人，也不能冤枉一个好人。于是，他只身前往雷州市看守所会见陈福胜，通过和陈福胜的交谈，并阅读案卷后，他敏锐地发现了该案有许多疑点：首先，南湖枪杀案发生时陈福胜不在现场；第二，他与叶汉林、张南进等人只是一般关系，案发后他与他们都没有来往过；第三、涉案黑社会团伙与他没有利害、利益关系；第四，陈福胜没有前科。经过周密的分析后，林怀海马上投入调查取证工作，到了100多公里的陈福胜家乡等地查看现场，找到了与陈福胜有联系的人了解情况，并找到了证明陈福胜当晚不在南湖作案现场的证据。林怀海经过仔细的调查取证，将辩方证据提交给法庭。
在广西山上勘查现场
庭审中，针对张南进的审讯笔录中交代的陈福胜指使他收藏制服并把卖车后的钱交给苏秋鹏的问题，林怀海问谁可以证明陈福胜叫张南进收藏作案汽车时在场，张南进和其他被告分别回答没有人可证明。紧接着，林怀海在法庭上一一陈述了陈福胜没有指使他人隐藏作案交通工具的犯罪行为，张南进的供词中讲陈福胜指使他卖车、收好警服，将钱交给苏秋鹏是捏造的，因为没有任何事实依据，法院应不予采纳。
1999年2月21日，湛江市中级法院审判庭座无虚席，法院一审判决，叶汉林、陈东伟、苏秋鹏等人被判死刑，其他被告人被判无期徒刑或有期徒刑，唯有经林怀海辩护的陈福胜被宣布无罪当场释放。林怀海理据充分的无罪辩护，为陈福胜洗刷了不白之冤，这个案子在雷州大地的群众中传为法律公正的佳话。
林怀海在执业中秉持唯事实唯法律至上的理念，在刑事辩护中敢辩善辩巧辩，办理了不少在社会上有重大影响或有良好社会效果的案件：如闻名全国影响海外的“98.98”湛江特大走私案，他是该案第一号被告李某的辩护人，辩护人提出的本案不构成走私集团的意见影响了全案的定性和判决；他为被列为国家公安部A级通缉犯的被指控犯制造毒品罪的于某作无罪辩护，公诉机关撤回起诉后于某从A级通缉犯成为执业律师；他为被指控犯杀人致死罪的侯某作事实不清证据不足，应不予认定侯某有罪的辩护，庭审后市级公诉机关撤回起诉; 他为被指控犯故意伤害致死罪的被告人钟某某作事实不清证据不足的无罪辩护，湛江市中院采纳律师意见作无罪判决，检察机关提出抗诉，在案件审理中省检察机关撤回抗诉。林怀海还为原某市市长，原某市公安局局长，某区原法院副院长等一些有重大影响的被告和走私贩毒涉黑恶案的被告人担任辩护人，依法进行辩护。林怀海被广东省律师协会评定入选广东律师刑事辩护律师专家库，还被中国律师年鉴网、中国法律年鉴等四个单位联袂发布为“中国刑辩大律师”。
二十多年来，他不但办理了许多在社会有重大影响的各类案件，还担任了政府和行政部门、事业、企业单位、农村法律顾问，讲解法律知识，起草法律文件，审查各种合同、协议、方案，为当事人解决了许多重大疑难问题。不管是春夏秋冬，还是节假日，一年到头，他只有屈指可数的时间陪伴家人，他成了一个律师事业的痴心人。成绩和荣誉是奋斗出来的。自成为执业律师以来至今，他多次被湛江市司法局机关党委、中共广东省律师协会工作委员会评为优秀共产党员；2000年，被湛江市司法局评为“十佳律师”；2010年，被广东省律师协会授予广东省律师协会成立30周年全省律师维稳工作杰出贡献奖，被湛江市精神文明建设委员会办公室等部门评为首届“湛江市杰出法定代表人”；2011年，被中共广东省律师协会工作委员会评为庆祝建党90周年全省律师行业优秀共产党员；2011年，被国家司法部律师行业创先争优活动指导小组授予律师行业创先争优活动“党员律师标兵”的荣誉称号。林怀海把所获得的荣誉都当作新的起点，始终保持谦虚谨慎，不骄不躁，继续开拓进取的精神。
三、 为社会和谐稳定，尽心尽力
在债权人大会上对中谷公司破产重整案作重整计划草案说明
林怀海把维护社会稳定为己任，充分体现了一位党员律师的责任与担当。2008年10月15日，有“广东糖王之称”的广东中谷糖业集团有限公司法定代表人庞某某因不堪债务缠身坠楼身亡后，引起国内甚至国外的关注，社会议论风声四起。中谷公司属下职工担心今后工作不保以及工资福利受损；蔗农既担心未有兑现的甘蔗款打水漂，又担心所种植的甘蔗无人收购而血本无归，数以百计的以中谷公司为被告的经济案件集中涌向法院；立案中各法院对中谷公司财产进行诉讼保全因互相重叠而出现混乱。
面对这个突然其来的大案及相关联的系列案件，引起了地方政府和法院的高度重视，律师业界也对此聚焦关注，进行分析研判，认为将会有大量的诉讼案件。
中谷公司破产重整案轰动全国，涉及到粤桂两省六家糖厂和多家公司，还涉及蔗农30多万人，职工22260人，债权人410户，申报债权款53.24亿元。有200多家单位和个人起诉中谷公司，案情千丝万缕，错综复杂，涉及银行、企业、蔗农、债权人、债务人、单位及个人的200多件案需要在湛江市及各县区两级法院审理。由此可见，处理起诉中谷公司的债权、债务案件是如此重大和当务之急。湛江市中级人民法院为了保证社会稳定，明确要求中谷公司系列案件必须在2009年底基本审结。湛江市有30多家律师事务所，市中级人民法院经研究决定，指定林怀海为主任的粤海所成为唯一的代理中谷公司系列诉讼案件的律所。任务重，时间紧，人员少，案情复杂且跨县市，要几乎同时在多个法院审理。为打胜这一场硬仗，林怀海集思广益，制定了诉讼代理方案，亲自带队挂帅派出10多名律师分工合作，分门别类接案，遇到重大问题及时召开专题会议研究解决。他和律师们不管白天黑夜，不怕雨淋日晒，不怕路途遥远，深入到湛江市五县四区，调查取证，并精心准备证据材料，依时参加庭审。
为维护中谷公司和债权人的合法权益，林怀海和代理律师们首先对起诉的标的进行认真审核，打掉了不少虚假债权，减少了中谷公司一亿多元的不实债务。该案件的审理，粤海所创造了一项在湛江各县区同时开庭，一次性代理200多件民事案件且标的额达12亿元的记录。同时是急工厂之所急，想职工之所想，千方百计保持企业的稳定。庞某某坠楼后，中谷公司群龙无首，工厂当务之急是不能停产，工人不能停工，公司的经济运营不能停顿。为了切实解决这个难题，必须将中谷公司所属的六家糖厂承包出去，以保证公司的正常运行。在2008跨2009年榨季糖厂承包的基础上，在湛江市中级人民法院的领导下，林怀海及其他律师积极配合湛江市经贸局协同作战，从2009年6月起为中谷公司提供多方面的法律服务，参与中谷公司的承包工作。林怀海参与拟定了承包和招标多种文件，参与组织和协调了竞标工作。在拍卖行的积极配合下，2009年8月11日，中谷公司承包工作依法公开公正竞标成功，将6家糖厂发包给广东恒福糖业集团有限公司，从而有效保护了工厂设备和资产，使企业破产不停产，维护了债权人和职工的合法权益，保护了农民种蔗的积极性，使各家糖厂顺利按时开榨。
经广东省高院和最高法院批准，湛江中院受理中谷集团及其下属公司破产重整案，对此湛江市中级人民法院于二〇〇九年十二月十二日作出了中谷公司进行破产重整的民事裁定。同时湛江市中院指定了粤海律师所和另一家律师所及4家会计师事务所组成了管理人团队。在湛江中院的领导下，律师所在按破产法及有关规定履行职责的同时，林怀海还担任该案的办公室主任，促进各项工作计划的制定落实与协调，处理各种突发事件，使该案平稳有序依法进行，避免出现社会矛盾和冲突。2010年春节期间，林怀海和律师们带着年糕等年货到工厂探访留守人员，并把他们的困难及时向中级法院报告，解决了工厂生产水电和干部职工生活费问题，引导职工积极参与和支持企业的破产重整工作。
在湛江中级法院的领导下，林怀海带领粤海所的律师与管理人团队团结协作，创造性地开展各项工作，使中谷公司破产重整案取得成功。职工债权、税款债权和蔗农债权获得100%的清偿；普通债权的清偿比例为可供清偿普通债权的资产总额的28.35%，实现破产不停产的最佳效果。该案被最高人民法院评为“2010年人民法院十大典型案件”，是湛江中院近年审结具有里程碑意义的精品大案。林怀海律师作为办理这个大案的参与者之一，其付出与担当得到法院、社会和团队的充分认可。
2012年11月，在湛江、广东乃至全国颇具影响力的特大民营企业嘉粤集团有限公司、湛江君豪酒店有限公司、广东明兴建筑集团有限公司等34家企业因资金链断裂出现了财务危机，向湛江市中级人民法院提出破产重整申请。该案涉及到34家公司，300多户债权人，几十亿元的债权和资产，在建工程项目几十万平方米，企业员工两千多人。该案是湛江乃至全省全国重大的破产重整案之一。湛江市委市政府对此案非常重视。湛江市中级人民法院于2012年12月12日裁定嘉粤集团有限公司进入破产重整程序，并同日指定广东粤海律师事务所等二家律师所和四家会计师事务所作为该重整案件的破产管理人。林怀海兼任此破产重整案管理人办公室主任。几年来，林怀海和破产管理人团队一起，在法院的领导下，勤勉尽责积极开展工作。林怀海在组织本所律师做好资产接管、债权审查参与诉讼及有关工作的同时，还要负责管理人团队工作的管理和协调，处理各种矛盾纠纷。2013年春节前，百多名农民工聚集在五星级的君豪酒店大门前举横幅讨薪，引起多家媒体关注，社会影响巨大。林怀海挺身而出，引导农民工依法维权，同时又积极核查落实有关欠薪问题，做到了依法动情晓理作正确引导，使几乎激发对抗的冲突得到有效化解，维护了社会和谐稳定，此后这类讨薪事件再没发生了。嘉粤集团重整案的复杂和难度，只要回望一下如下数字，就可想而知。到目前为止，共5户共益债权户全部清偿完毕，共支付清偿金额1亿1000多万元，清偿了抵押债权共29户，清偿金额2亿8000万元；清偿了税务债权共23户，清偿金额9600多万元，清偿比例100%，清偿工程优先债权62户，清偿金额2000多万元，清偿普通债权334户，清偿金额共计5亿1723万元。处理各类案件128宗。2014年6月5日，湛江市中级人民法院作出民事裁定，批准嘉粤集团有限公司及其关联企业34家公司重整计划并终止重整程序，此后该案进入执行期及监督期。
林怀海从一名普通律师成长为湛江市律师协会副会长兼刑事辩护委员会主任，还长期担任了湛江市企业家协会、企业联合会的法律顾问，并带领粤海律师所的律师参与办理了在全国有重大影响的中谷公司、嘉粤集团及34家公司破产重整案等重大案件。通过办理案件的实践为社会的和谐稳定与经济发展彰显了党员律师的责任与担当。
四、 为村居平安，不畏艰难
林怀海于一九七〇年起当过知青，扛过枪，进过企业，一路走来风雨相随挑战相伴。艰苦的经历使他树立了崇高的理想与坚定的信念，从跨入律师行业那一天起，他就在心里立下誓言，竭力奉献于他挚爱的律师事业，用行动书写党员律师建设社会主义法治国家的多彩篇章。
建设法治社会的基础是广大农村，律师担任村居法律顾问，为广大农村农民直接提供优质高效的法律服务，成了一项极为重要的工作。在林怀海的带领下，所党支部对村居法律顾问工作特别重视。他身先士卒，带领律师先后担任了位于湛江市来回三百多公里的徐闻县及雷州市、遂溪县、廉江市、吴川市、坡头区、麻章区、开发区等地的山区沿海担任村居的法律顾问。律所从2015年至今先后一共担任了共计647条村居法律顾问。律所律师积极为村居提供法律服务，进行法律宣讲，开展扶贫济困日的活动，为农村选举，解决土地山林和邻里纠纷化解各种矛盾，为维护农村平安稳定和加强民主法制建设做了大量扎实的工作。2015年至2018年间，林怀海和党员律师周封地担任遂溪县陈家村的法律顾问，他们俩配合有关部门，积极推进陈家村的民主法治建设，创建社会主义新农村。林怀海还主动资助1000元给陈家村图书馆购买法律书籍。2015年3月、2017年11月，陈家村分别获得国家司法部、民政部颁发的“全国民主法治示范村（区）”称号和中央精神文明建设指导委员会授予的“全国文明村镇”称号。林怀海还先后担任了遂溪县乐民镇8条村、城月镇5条村的法律顾问。实践出真知，实践中也往往发现问题和短板，在他的提议下，遂溪县司法局领导和全县司法所长到粤海所召开专题加强村居法律顾问工作的研讨会，收到了显著的效果。2019年10月，林怀海代表律所党支部与赤坎区文章村党支部签定了党建共建协议书，以党建加法治的新模式，共同把湛江市赤坎区文章村创建成全省法治文明示范村。
在抗击新冠肺炎期间，林怀海和村居法律顾问在用多种形式提供优质的法律服务的同时，律所还主动购买口罩和抗疫书籍等物品捐赠给村居，深受农民的欢迎。
多年来，律所在村居法律顾问工作中取得了显著的成绩，林怀海担任湛江市农村维稳律师团副团长，2015年律所党支部被中共广东省律师协会工作委员会评为全省律师行业参与（社区）法律顾问工作先进组织。2008年2月，林怀海被广东省律师协会授予维稳突出贡献奖；2009年被湛江市司法局、湛江市委维稳办、湛江市信访局评为“农民之友”，他所办理的“吴川市长岐镇兰溪村草坡发包纠纷”一案和“坡头区陈观贤上访”一案，都被评为2008年湛江市农村维稳“优秀案例”；2010年12月25日，林怀海被广东省律师协会授予广东省律师协会成立30周年全省律师行业维稳工作杰出贡献奖；2013年，林怀海等2人办理的“林某岳历经7年跨港上访案”被评为湛江市农村维稳“优秀案例”。
在抗击新冠肺炎疫情中，林怀海组织律所的党员和律师认真学习党中央和习近平总书记关于抗击疫情与复工复产的精神，努力践行党员律师的初心使命和责任担当。党支部专门制定了支持企业复工复产的工作方案，林怀海担任党员律师的先锋队队长，组织党员律师到企业一线与企业负责人共商复工复产工作，为复工复产复商提供全面和及时的法律指引和帮助。2月3日，林怀海带头全所人员为抗疫捐款11800元。3月5日，党支部12名党员律师和3名入党积极分子又捐款3500元，在6月的广东扶贫济困日，律所律师又捐款3400元。
“老骥伏枥，志在千里，烈士暮年，壮心不已”。初心不改，执着依旧，林怀海已经年近七十岁，但他没有失志和暮态，仍一如既往地在律师岗位上勤勉尽责。他的事业心和责任感不仅仅是表现在他所从事的律师工作上，还表现在他对整个律师事务所事业的开拓发展上。现在，他想得更多是所里的团队建设和党建建设，怎样建设一支政治坚定高素质的律师队伍和对年轻律师的培养。这样，他的专业业务工作就不得不有所舍弃，有所牺牲，他把主任一职交给了年轻人，但他很自信地说：“这是必然也是必须的，为了培养后起之秀，为其他律师提供更好的服务，为了所里现在和今后事业的发展，自己作点牺牲和奉献，做铺路的石子是十分值得的。”
这就是林怀海律师，他不喜欢夸夸其谈，而是胸怀大志，脚踏实地，认真工作。他的性格就像他的职业习惯一样，严谨、执着、认真、求实，他的同情心，正义感，他的智慧，毅力和他的能力，都隐藏在他淳朴和稳重的外表之中。我们坚信林怀海会用共产党员的人格品质，优秀律师的理智和专业水准，继续在律师行业中勇往直前！
(作者系：广东省作家协会会员，中国纪实文学研究会会员)
二零二零年六月十九日
